第二百章

三号大楼，一个大会议室里，坐着一群人，会议室的光线很暗，只有一个中央大灯在大圆桌上面照着，所以坐在会议里的人只能看清桌子上的文件。会议室的窗口紧闭，巴斯和亨利坐在大圆桌的两端。

“嗒”一声，巴斯打开了打火机点着了一根烟，火光在漆黑的会议室显得格外刺眼。“上面批了一笔钱下来，各位手上的是分配的名单。”巴斯冷冷地说，一说完坐在大圆桌的人都在小声地讨论。

“嘿，巴斯，为什么又要减少医务处的支出。”作为医务处负责人的科尔不满地说，“用旧的药就好了吧，用那么贵的药干嘛。”巴斯冷冷回应，“感冒咳嗽的药很多，可是监狱因为激烈碰撞导致受伤的人越来越多了，要不然你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就没有那么多药给他们用了。”科尔愤怒地看着巴斯的方向，巴斯已经连续几年都削减医务处的分配了。因为光线太暗他不知道巴斯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很愤怒。

“库克，分多两万汶币给医疗处，那么现在还有谁有问题？”巴斯解决完医疗处的问题没有给科尔回答的时间就转向另一个问题。

“宣传部接到了一张法院的警告，有人投诉了我们监狱，法检会过几天会派人过来提问犯人和过来检查，还有政府派人过来检查犯人身体状况。”黑暗中一个人说。

巴斯沉默了一会说:“科尔，拉几个最强壮的人去体检。法检会的事情我会解释的。”巴斯说。“巴斯，监狱里越来越多人多对监狱不满了，机房里的工人都快造反了。”另外一个声音又传来了，“把机房的工资调到4汶币一天。”巴斯很快就回答了，随后不少问题都都提了出来，巴斯都很快解决了提问，但是突然巴斯的另一端杰里突然拍桌而起。

“停下来吧，巴斯。”大家都会狱警长杰里突然的发言吓住，整个会议室突然静了下来。

“现在不是挺好吗？”巴斯冷冷回应。

“好？你敢说好？！虽然康恩的事情过去几个月没人提起，但是我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忘记的！”杰里突然就怒了，“我们已经做好了工作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巴斯继续保持着他的态度。

“每一个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以为控制言论都可以了吗，如果继续让监狱这样下去，还会有第二个康恩出现的！”杰里提高了音量，整个会议室又静了一会，“每个监狱都会发生不同程度的状况，我们监狱一直都是圣依星最好的监狱，我们管理的是最好的监狱，杰里。”巴斯没有因为杰里的激动而变得激动。

“最好的监狱都是假的，你看看绝大部分犯人都活得怎么样？！，我们已经错了，别错下去了。”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讲话，“这是上次法检会抽查的犯人记录，你看看，他们都变成什么了？！”杰里把桌子上的文件抓起来就扔散在大圆桌的中间，文件散向大圆桌的每一处，整个会议室陷入了寂静，过了一会杰里气愤地摔门而去，会议室里因为杰里的离开静了好一段时间。

杰里离开后走下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杰里的助手马丁看到后跟着亨利回到他的办公室，杰里正在坐在办公桌前的地上在哭。

“是我害死康恩的，是吗，马丁？”杰里抽泣着说，马丁走到杰里旁边蹲下拍了拍杰里。

“不是你，是巴斯，你已经尽力了。”马丁安慰抽泣的杰里，把裤子里的纸巾递给杰里，“巴斯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犯人被他间接折磨着，让他们痛苦的不是困着他们的肉体，而是困住他们的精神，强奸他们的思想。”杰里大声的吼，整层楼的人都听到他的吼声。

下午，安东尼正在机房工作被一名狱警叫了出去，有人来探望他了。安东尼跟着狱警，狱警把他带到了二号大楼。他们走到探望室，安东尼向探望室里看了看，是朱蒂来了。他打开探望室的门坐在朱蒂对面，安东尼一坐下就朱蒂就打开袋子把一个档案袋拿出来，她从档案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和一支笔扔过安东尼。

“签了它。”朱蒂很冷淡地抛下一句话。

“你在开玩笑吗？”安东尼把文件推回去。

“我没有任何收入，你不签，丽莎就没有书读，你不签，丽莎就没有住，没有吃，没有床，只有签了，奥斯卡才会继续养丽莎。”朱蒂说得很坚决。

“她是我女儿，我才是他父亲，朱蒂。”安东尼摇着头拒绝了朱蒂。

“安东尼看着我，看着我，要是你不签，明天丽莎开始就得挨饿了，我什么工作都没有，如果你真的为丽莎着想，想让她有好的生活，就签了这份文件，就几秒钟的事情而已。”朱蒂苦苦哀求安东尼，安东尼的手可以发抖了，安东尼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别拿丽莎来威胁我，她只是一个孩子，别让她在痛苦中度过，朱蒂。”安东尼紧张地说，“那你就签了放弃抚养权的文件，如果你想让她过得好，我猜你不会想丽莎小小的身体每天都挨着饿，睡着满是蟑螂的房子，穿着穷酸的衣服，在学校里还被人家笑自己的父亲是犯人吧。”朱蒂继续苦苦地哀求，一步步用丽莎来打破安东尼的心理防线，她太可解安东尼了，安东尼太爱丽萨了。

“可是她是我女儿，朱蒂，求你了朱

“可是她是我女儿，朱蒂，求你了朱蒂，放过我吧。”安东尼抱着自己的头抽泣。“我放过你，谁放过丽莎？丽莎只是小孩子，别让她过得不幸福好吗。”朱蒂一步步地把安东尼推向绝望的深渊，“不，不，不，我不想选择，肯定还有另外一个答案。”安东尼自言自语地摇头。

“没有了，你只要动一下手指，丽莎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安东尼，这不是你要想的吗。丽莎会接受好的教育，生活在好的家庭，并且会茁壮成长的。”朱蒂温柔地说，两人僵持了好一阵时间，她握紧安东尼的手，让他抓着笔。

“要是你不签，明天之后丽萨可能就会到小瓦房里痛苦地成长了。”朱蒂虚伪地哀求安东尼，她很清楚安东尼的最后心理防线是丽萨。

“答应我，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让她想公主一样生活着。”安东尼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朱蒂，

“我答应。”朱蒂马上就答应了。

“我出狱之后我会去看她的，我要看到一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女孩。”安东尼用颤抖的声音跟朱蒂说，红润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朱蒂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安东尼用颤抖的手缓慢地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安东尼在探望室出来之后马上躲到了大楼的一个厕所里放声痛哭，他抚摸着丽莎的照片，他想家了，他想回去丽莎身边，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已经太晚了，这种无力的滋味每一刻会在碾压着他的精神，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奔溃，但是就现在的状态，他已经接近了。

哭了一个多小时后安东尼洗了一把脸，他狠狠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眼睛充满了悔恨。安东尼离开了二号大楼回到牢房，托雷多他们正在打扑克牌，亨利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一副。安东尼拍了拍托雷多的肩膀，托雷多转过身来看着他，虽然他洗了脸，可是遮盖不了眼睛哭肿了的事实。

“怎么了？”托雷多小心翼翼地说安东尼。“我要加入你们。”安东尼直接了当地说，托雷多迟疑地点了点头，因为这家伙不久前才拒绝了他，现在却主动要求加入。“你得确保你有赚钱的本事，而且可以赚很多。”安东尼继续说，托雷多张开了坚实的手臂欢迎安东尼的加入，“欢迎兄弟。”亨利和小灵通也对安东尼做了欢迎的表示。小灵通很感慨安东尼的变化，在托雷多他们来之前，这家伙几乎不说话。

第二天中午，在吃完午饭后四个人一起回到了牢房，现在安东尼也没有去机房工作了，即使今天早上监狱总务部刚刚提高了机房劳动者的报酬。四个人坐在牢房的地上讨论怎么样才能在监狱里站稳脚，但是讨论了很久也没有讨论出一个像样的结果出来，他们把能赚钱的计划不管可不可能的都说一下，但是每一个计划都缺少那么一点东西，这期间安东尼一直没有说过话，他一直在认真聆听其他三个人的意见。

“监狱里应该有的服务都应有尽有。”亨利感叹说，四个人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出个好主意，要在监狱里发家致富比他们想象地难多了。

“咳，我说一句吧。”安东尼咳了一声，其他三个人都安静地听这位经济犯的意见。“现在我们还没有太多的条件，盲目地去实行是不理智的，我们还是分头找找吧，动起来比这谈有效率多了。”安东尼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完，总结的意思就是:散吧，这样讨论也没意义。其他人也很同意安东尼的看法。

“对，监狱每个人都想过得更好，但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我们各自去找吧，记住，我们是一个团队，监狱里最好的团队。”托雷多补充了安东尼的话，大家听后都一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聊天散后，亨利带着小灵通去逛逛有什么好的发现，托雷多留下来睡午觉，这是他的入狱后养成生活习惯，安东尼也没有走，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他有一些事情要告诉托雷多。

“嗯，那个，老大。”安东尼小心翼翼地开口。

“噢，不要叫我老大，叫我托雷多，我们是一个团队的人是朋友，没有从属关系。”托雷多不太习惯“老大”这个叫法，马上订正了安东尼的叫法。

“噢，好吧，托雷多，我必须有一些事情要告诉你。”安东尼保持着谨慎的语气。

“说吧。”昨天安东尼突然加入时，托雷多就知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情要说。

“我有一个女儿，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天使。”安东尼打开皮夹把照片拿出来递给托雷多，托雷多接过来看。

“她很漂亮，你说得对，就像一个天使。”托雷多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女孩，这女孩对安东尼来说一定有非凡的意义。

“不怕告诉你，我可是因为她才加入的，不是为了还你人情，请原谅我有什么说什么，不过有些事情一定要说。”安东尼拿回她女儿的照片，他不会让这片照片离开自己太久。

“恩，然后呢，说重点吧，我也是个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托雷多并不讨厌安东尼的直言直语，他觉得反而这样才可以良好地沟通。

“第一，你一定要保证我的安全，我要保证我可以更早地出狱见我女儿。第二，钱，请给我多分一点，我可不想出去没有钱养我的女儿。第三，你得相信我，我做事情得计划不希望被打乱。当然，我会全力辅助你，我相信我的能力，请你也相信我的能力。”安东尼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诚恳地看着托雷多，他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他提的条件有些苛刻，但是他也无可奈何。

托雷多看着窗外的教堂，教堂的前面挂着一副十字架，门口还有一个修女抱着孩子的雕像，外面的天气很晴朗，阳光照着雕像，让人有一种要去散步的冲动。“我答应你，我会对今天谈话保密的。”托雷多说完就躺下来闭上眼睛睡觉，安东尼很满足地看着托雷多，他答应地很爽快，他坚信托雷多是个与从不同的家伙。托雷多躺下睡觉，安东尼是个聪明的人，他知道谈话结束了，他走出牢房，他要去图书馆。托雷多半睁开一只眼睛目送安东尼的离开，他确信安东尼是个聪明的家伙。

下午，监狱来了“客人”，一辆车驶进了监狱，一群人直接从车上下来就去了医务处，他们是政府派来抽查犯人身体状况的，科尔按照巴斯的命令找了几个格斗手抽查，几个检查人员检查完之后很随意地在文件上打了个A，他们离开时路过了操场，操场上徘徊着很多瘦弱的犯人，虽然也有强壮的，但是看起来，壮的很壮，瘦的很瘦，一个新来的检查人员很疑惑为什么这样都会有A的水准，一个老检查人员警告了他别乱说话，自己知道就好。远处，杰里抽着烟看着准备离开的检察人员，年年都是这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拿着一份文件，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亨利和小灵通在监狱里逛了很久也没有发现什么商机，而安东尼一直在图书馆泡了一个下午，他拿了一堆书放在自己旁边，并用一个下午就把它们全部读完了。托雷多一直在牢房里，他只睡了一个小时，剩下了3个多小时他都在苦想。虽然“传教士“的每一个成员都在很努力地寻找机会（除了在病房睡赖觉的大胖），但是一天下来他们还是什么也没有做成。

第二天，监狱里的所有犯人都被分别集中在三号大楼和二号大楼，监狱里很少发生这样的情况。每一个犯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他们必须一个一个排队进入一个小黑房里谈话，谈完才能出来，没有任何一个犯人可以例外。托雷多他们也被抓去了排队，虽然他们赶到很奇怪。托雷多向小黑房看去，几个狱警拿着枪在门口守候着，一个狱警坐在一个桌子上念序号，托雷多拿到的是622号。他还看到沙皮狗巴斯在时不时进入小黑房，而且出来的犯人不是都平安无事，有的是被狱警驾着离开了，直接拉去了二号大楼，那是禁闭室的方向。

“622号。”一个狱警大声喊出了托雷多的号码，托雷多淡定地走过去，他被狱警带进了小黑房，小黑房里光线很暗，但是还是可以看到有3个人坐在他面前，他们前面是一个长桌，长桌上都是文件，三个人在记录着什么。其中一个人让托雷多坐在一个凳子上，“请问你对监狱满意吗？”“满意。”托雷多谨慎地回答，因为被架走的人是不会无缘无故被架走的，而且架走的人数还不少，这个让托雷多很小心地提防他们的提问。“监狱里，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没有，这里很好，设施很齐全。”“身体和思想都可以得到自由健康地发展吗？”“当然，这里是圣依星最好的监狱。”托雷多回答地很干净利落，对面的三个人停止了提问在小声讨论，托雷多在细细偷听他们的说话内容，可是什么也听不清楚。最后狱警把托雷多请了出去，狱警告诉托雷多可以正常活动了。

托雷多舒了一口气，看来猜对了。托雷多回到牢房，牢房的其他人全部都在，他们都在讨论今天突如其来的抽查，除了安东尼之外，他正在看书，他床上摆满了书。“我看到被架去禁闭室的犯人了，我就知道不可以乱说话。”亨利说，“我没有想太多，我只是实话实说，毕竟这里除了要挨打之外，其他还真的不错。”托雷多很开心地看着他的伙伴都没有事。

三号大楼，杰里的办公室里，马丁正坐在杰里的对面，杰里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我得把这个交给一个可靠的人。”杰里喃喃自语，“这是什么？”马丁好奇地问。“这是巴斯犯罪的证据，我再也受不了，我的良心不想再收到无情的煎熬了，我必须向法院控告巴斯。杰里打开他的电脑，他让马丁先出去，他打了很多通电话，可是他的表情很糟糕，似乎要说的事情的不太顺利，马丁在门外偷看他的上司，自从康恩死后，他就变得很奇怪。

第二天一早，监狱又来了客人，一辆车缓缓地驶入监狱，车的外层印着政府的标志，标志的下面还有3个大字——法检会。车上下来了一群人，每一个人都穿了同样的制服，他们分成两个部分走到三号大楼和二号大楼，监狱的犯人又被聚集了起来，不少犯人都抱怨和感到奇怪，这跟昨天就是一模一样的流程，也有少数的犯人注意到额监狱的门口停放着一辆政府的车，这是昨天没有。托雷多今天抽到的是123号，所以他很快就被叫去小黑房了。小黑房的流程和提问都跟昨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今天没有任何犯人被带到禁闭室。托雷多按照昨天的回答又说多了一次，他很快就出来了，他回到牢房，今天他特别早，所以回来时只有安东尼在，他还在那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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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长杰里今天像往常一样上班，他没有先去办公室，作为狱警长他先是和政府的人谈了今天的流程和监督工作的安排。直到副狱警长库克过来接他的班他才回去自己的办公室休息。可是他一下楼梯就发现不对劲了，一群搬运工正在搬他的东西，他马上跑上去制止了，“你们干什么”，杰里大声地呵斥搬运工，但是搬运工表示很无奈，因为他们只是接到了上头的通知过来而已。这时候听到动静的马丁过了来，他急急忙忙地把手中的文件交给了杰里。

“这是总务处最新的通知。”马丁对杰里说。

“因为圣依星监狱狱警长杰里的精神状态不佳，思想不正确，由7月12号起，正式取消杰里狱警长的职位。”杰里念着马丁给他的文件。

“放屁，这简直就是放狗屁，他有什么权力取消我的职务。”杰里怒气冲冲地说，他马上带着文件向巴斯的办公室走去，他也不敲直接冲了进去，巴斯正在看书。杰里把文件狠狠地摔在了巴斯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我的精神状态很良好，你凭什么革除我的职位？”杰里指着巴斯说，“凭什么？就凭我是直属于政府的，就凭你近来的工作表现，你太年轻了杰里，这个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那么有爱。”巴斯冷冷地回答亨利。

“为什么你明知道是错的你还要装？我们都是受到高等教育的人，我们都应该有正确的道德观，巴斯。”杰里已经怒不可遏了，他今天一定要跟巴斯摊牌。

“道德？这个社会只有利益才是不贬值的，杰里。去***道德，那只是为了维护统治，维护自己利益的精神约束懂吗？”巴斯站起来走到杰里面前说，他失望地看着杰里，杰里本来应该是他的继承人。

“不，希望和爱才是永不贬值的，犯人们需要这些东西，巴斯。”杰里尝试跟巴斯讲道理。“你是疯子吗？你以为你天真地相信这世界有爱，有狗屁希望的时候你身边的人会跟你讨论这些吗？你以为他们不知道爱和希望这些东西？他们知道！可是这是规则，这是社会生存的潜规则，你不遵守你就会被淘汰，当你现实压迫地喘不了气时，你觉得你还有那么多心情去谈论爱和希望吗？”巴斯狰狞地对亨利说教。

“我只是把你调低了职位，当你想通了，你还有机会做回狱警长的杰里。”巴斯继续说。

“不，我会辞职，我现在就辞职！我不干了。”亨利愤怒地离开巴斯的办公室，他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走出去不久一个人来到了巴斯的办公室。“你决定？”巴斯问，那个人点了点头，“你是聪明人，你知道怎么处理。”

杰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他打开了电脑，他要辞职把巴斯的罪状都披露出去，他原本的计划是让巴斯被捕后自己顶替巴斯改革圣依星监狱，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他把文件复制进了一个U盘里，全部事情完成之后他带着箱子迅速离开。刚出门口，刚才的搬运工已经全部不在了，整层楼也很安静好像没有一个人，但是这份安静很异常，杰里感到了一些不对劲，他仔细地听着任何声音，虽然安静，但是有些安静时充满危险的。他走过宣传板时借着宣传板的玻璃看到了自己的背后居然有一个人，他赶紧转过头来，他吃惊地看着那个人，正当他准备说话时就被那个人一棒子敲晕了。杰里被敲晕后楼道里跑出了不少狱警，他们把杰里抬走后一部分人翻杰里的办公室，一部分人翻杰里收拾的东西，他们冲进去把杰里的东西全部翻了一个底朝天。

“已经搞定了，巴斯”巴斯办公室里，一个声音传出来。

“恩，我知道了”

*****

“早上上，安迪阿姨”一声清脆甜甜的叫声，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向路过的人有礼貌地打招呼，那是雪莉，而路上的行人都会微笑回应这个乖巧的小女孩，雪莉的微笑很甜，小镇上的人都很喜欢这个漂亮的姑娘。雪莉一路小跑小跳充满活力地来到了教堂前，又是一个美好周末，奥黛在帮教堂门前的花花草草修剪，雪莉看到后也学着奥黛修剪花草，奥黛开心地看着这个充满活力的小女孩，她总让人感到正能量，她活波开朗，善良，纯真。两个人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修剪着花花草草，有一些来教堂祷告的人被两人吸引住了，她们就像是上帝派来让凡间充满爱的小仙女。两人修剪了一会，奥黛看看自己的手表，大钟就要到敲第十三下的时候了。奥黛跟雪莉提议说一边高声唱《劳动的人》一边修剪花草，雪莉高兴地答应了，因为这就是她想要的。钟楼的第十三声钟声正式敲响，雪莉就开始了她的“演唱会”，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奥黛也跟着她一起放声歌唱。不知道是不是美妙的声音吸引了大自然，鸟儿，蝴蝶，蜜蜂都停留在她们修剪的花花草草上，歌声陪伴着风声，融入大自然里，时间彷佛就像静止了一样，只有她们两个在运动，两个勤劳的修花工在给大自然修剪。

圣依星监狱的牢房里，托雷多正闭上眼睛享受着外面传来的歌声，每一音符都在触动着他的神经，奇妙的歌声让托雷多进入了幻想，他凭空想象着雪莉的样子，虽然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可是歌声已经帮雪莉自我介绍了。托雷多拉着一个留着中长中长头发的小女生，小女生长得白白净净，红润的小嘴唇让人看上去就知道长大后肯定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慢慢地，这幻想变成了自己的梦境。自从托雷多来了之后小灵通每个周末也养成了等钟声的习惯，因为每当这个时候托雷多都会变成一个神经病。

托雷多一直睡到了3点了，他醒后牢房里只剩下安东尼，安东尼还在看书，虽然他不知道安东尼为什么看那么多书，也不知道看安东尼看的是什么书，但是他没有阻止和怀疑，他一定有他的理由。托雷多离开牢房去了操场，他坐在了熟悉的石阶上，戴帽子的人今天没有来睡觉，可能今天的抽查打乱了他的正常作息。他旁边很吵，一个人正在呱拉呱啦地吹牛，那是监狱里管高利贷的道格拉斯，托雷多没有认出他，因为上次带他们取钱的是他的小弟。托雷多在旁边听了这个家伙十分钟就受不了离开了。

法检会的检查一直检查到了5点钟才离开，很多犯人都开始明白原来昨天的谈话只是模拟，把说坏话的人全部抓到禁闭室，留下说谎话的人，所以这一天的禁闭室都满人了。巴斯躺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注视着办公室的的鹰眼雕饰，他的眼睛充满了贪婪，他起身走到了办公桌后面的火炉，他打开火炉盖，因为是夏天，火炉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所以很多灰，他用纸挥走了散下来的灰，他点燃了火炉，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一叠文件，他狰狞地把一张一张文件烧成灰，肥肿加上狰狞的表情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头沙皮狗。

第二天早上，小灵通带着一个好消息回到了牢房，他听说道格拉斯正在雇佣一批人去帮他收账，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欠账了。四个人开始讨论了这个事情，但是因为托雷多的伤还没有好，安东尼觉得有风险，但是亨利提醒了托雷多的医疗费，和卡恩的警告，托雷多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做着这个活。

“我们四个人只有你一个具有战斗力啊，况且你还是伤没痊愈的，”安东尼还是很担忧托雷多的身体状况，“没事，现在要做的就是得先开始赚钱。”

托雷多抱着希望的看法，“道格拉斯说，只要收回来，一次500汶币，而且不一定要动武，吓一吓他们就可以了”小灵通不想失去这个难得的机会。

“就你们四个人？”操场上，托雷多带着小灵通，亨利和安东尼去找道格拉斯，托雷多见到这个长得像老鼠一样的人后才想起昨天在操场吹牛的傻货就是道格拉斯。道格拉斯对这支人数这么少的团队能否胜任任务表示怀疑，尤其是小灵通和安东尼看起来也太弱不禁风了吧，虽然托雷多看起来很具有威胁作用，可是不可能只靠他一个人吧。“你就放心吧，道格拉斯，反正收不回来又不用你付钱，你就让我们试试吧，说不定有惊喜呢。”小灵通还一旁发挥他厚脸皮的作用，“要是你们收不回来，会降低我的威信的，他们都会说，你看，道格拉斯派来追帐的是这些废物。”道格拉斯口气狂妄地说，当道格拉斯说到废物两个字时每个人的心里都特别不好受。“我会让你看看谁是废物的。”托雷多凝视着道格拉斯用他浑厚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这句话，“416，雷德曼，3500汶币，收回来你拿走500汶币。”道格拉斯皮笑肉不笑地税。托雷多记下牢房号后就带他的传教士团队离开了，他们直接回到犯人牢房大楼直接去416。“嘿，等一下，先商量好计划。”安东尼在他们上去之前提醒他们，“有什么计划？他不交，叫打到他交。”小灵通说，“要是用简单的武力就屈服，道格拉斯用得着去雇佣别人收账吗？”安东尼的话提醒了托雷多，“是有必要有些计策了。”托雷多说，他记得答应过得相信安东尼的能力。“我们做狠点。”亨利说，“安东尼，你有什么意见？”托雷多问安东尼，安东尼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等一下可以做什么。“先上去先吧，到时再随机应变。”亨利提议，托雷多也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四个人快步走上了4楼，很快就找到了416，他们打开牢门，里面有3个人，“谁是雷德曼？”托雷多一进来就直奔主题，“我。”睡在床上的人站了起来看着托雷多他们，他眼睛肿了一块，看样子已经被修理过了。“你们是来收钱的吧，外面有狱警，要是你们不想坐禁闭室的话，就回去吧。”雷蒙德拿着狱警当挡箭牌，他也说得对，有狱警在外面，他们可不能动手。“蠢货，赶紧把钱交上就没事了，要不然会遭遇很多袭击了，在这里打不了你，不代表在其他地方打不了你。亨利警告雷蒙德，托雷多在心里默默感叹亨利的变化，自从在禁闭室出来以后，亨利就变了一个人。”我真的没有钱能怎么办？你打我也没用白痴。”雷蒙德讽刺亨利，亨利用冲上去给点颜色他瞧瞧可是被托雷多拉住了。雷蒙德向亨利竖了一个大中指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他知道有狱警这个保护伞在外面这群人是不敢打他的，安东尼把他们拉了出去，他建议大家先回去想办法，现在是打不得这个人的，就像打了他也未必有钱吐出来，所以他们决定先去吃中午饭。吃完午饭后他们回到牢房，亨利在和小灵通讨论，安东尼在床上自己一个思考，托雷多在等待着的雪莉的歌声。钟楼的第十三下钟声响起，可是过了很久托雷多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托雷多把头伸到窗前，对面的教堂没有出现雪莉的身影，只有修女奥黛在那里。“小灵通，为什么今天雪莉没有来？”托雷多问小灵通，“可能生病了吧，这很正常，之前也有很多次没来，下一个星期又会出现了，你放心。”托雷多郁闷地躺下干睡觉，雪莉没有来，他心里有那么一点失望，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样，没有歌声烦恼又开始不自觉地涌上心头，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还没有准备好当一个坏角色，他只是为了配合亨利他们才装出来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当一个坏人。不过这几天为了可以让自己在监狱的生活过得更好时，以前的迷茫好像不见了一样，可能是因为现在有事情做了。虽然没有雪莉的歌声，但是平时都有养成睡午觉习惯的托雷多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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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的办公室里，巴斯的大腿上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风骚，前凸后翘，和巴斯的年龄相差很大，巴斯摸着她屁股亲吻着她颈部，女人用勾魂的眼睛挑逗着巴斯，巴斯淫笑地摸着她的胸部，这时候，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巴斯并没有因为有人进来就推开这个女人，而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他怎么了？”巴斯冷淡地问。“在监狱最严密的禁闭室里。”进来的人说，“明天你就顶替他的位置了，你的功劳最大，这是你应得的。”巴斯猥琐地说，边说还边把手伸进女人的衣服里，巴斯看到他吞了一口口水就笑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了5000汶币扔给他，“去找一个玩玩吧，要劳逸结合，工作不能太忙。”巴斯说完开始奸笑，那人拿了钱了之后就离开了。巴斯把女人全身都吻了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捆钱夹在她上衣里，整个办公室都弥漫着淫秽猥琐的气氛，慢慢这种气氛，弥漫着整个三号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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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点钟，安东尼爬上了托雷多的床，托雷多准备去洗澡了。“我们去四楼洗。”安东尼说，托雷多听到四楼就明白安东尼什么意思了，“这太猥琐了吧。”托雷多马上联想到了爆菊花之类的恶心手段。

“他向我们竖中指了，我们没有必要同情他，我们得采取狠一点的手段，像亨利说的一样。”托雷多想了想答应了，他把安东尼的意见告诉了小灵通和亨利，亨利十分赞成这个意见，于是四个人就带上毛巾和内裤去四楼洗一次澡。他们来到四楼的澡堂，这跟他们楼的澡堂规模一样，不过这里比较干净，澡堂有8个单间，中间是一个大雕像，两边是公共的喷水池，大多数人都不会使用单间，直接用公共喷水器，因为一般单间都是两个人一起使用的。

传教士的第一次行动选择了在澡堂进行，托雷多越来越发现了安东尼的用处了，他本来还以为他是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夫，但是他可是一个很聪明的家伙，虽然武力的战斗力基本为零。安东尼分配了每个人的位置，小灵通和他站在离门口很近的两侧，托雷多在一个巨大雕像的后面，亨利正在一个单间里洗澡，每个都做好准备工作，等着雷蒙德的到来。

因为正值洗澡的好时段，雷蒙德很快就来了。他一进来，左边的小灵通就发现了他，他走过小灵通身边，他并没有发现小灵通，小灵通开始吹口哨，右边的安东尼听到口哨声后从右边走，托雷多也听到了哨声，他蹲下来等待雷蒙德走过。

当雷蒙德差不多走过雕像时，托雷多一个长口哨声吹响，安东尼安排的口哨战术开始奏效了，小灵通听到唱口哨声后从后面用力推了雷蒙德一把，雷蒙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托雷多的面前，托雷多按照计划马上捂住他嘴巴以免惊动外面的狱警，然后安东尼和小灵通马上从后面跟上来，三个人合力把雷蒙德往八个单间的第四个单间推出，亨利已经在那里了。安东尼又吹了一下短口哨，三人准备把雷蒙德直接推进单间，可是本来应该开门的亨利并没有开门，因为中间隔着门，亨利听不太清楚。安东尼着急地吹着口哨，因为他们三个离门越来越近了，只有几米的距离了，如果亨利不开门可能就会直接他们三个可能就直接撞在门上了，安东尼加大了口哨的声音，亨利听到马上打开门，可是还是有点晚了，4个人是撞着门边进来的，特别是背对着门的雷蒙德，他的背部直接被刮了一道痕，几个人进去，亨利马上关上门，5个人在一个单间里让站都很难站，太挤了，亨利心想幸亏受伤了，不然这扇门是关不了。安东尼的整个计划很成功，除了亨利的部分之外，一切都很流畅。

接下来就到逼雷蒙德还钱的时候了，雷蒙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抓走了，知道进去单间之后他才意识到危险，他想反抗可是托雷多死死抓着他，加上其他四个人，他动都动不了。

“钱在哪？”亨利在雷蒙德耳边小声地说，托雷多把手的力度松开了一点，让他有说话的空间

“没有钱，我用光了。”雷蒙德狠狠地说，他本来想大声喊，可是托雷多的手指卡住他的下颚，他喊不出来。

“是吗，小灵通，把他内裤脱了。”亨利对小灵通说，“为什么是我？”小灵通一脸无语，“因为你脸皮最厚不是吗，这是你说的。”亨利小声地喊，小灵通一脸埋怨地看着亨利，然后蹲下去把头扭到了另外一边慢慢地把雷蒙德的内裤脱了下来，雷蒙德显得很激动，脸都涨红了，可是对方人多力量大，他只能无力地反抗，最可怜的是小灵通，脱的时候还被雷蒙德踹了一脚。“钱在哪里？”亨利继续问，雷蒙德摇头一副死也没有钱的样子。

“我们是收到消息说你还有钱的，要是你再不说，我让你每天都被人爆一次菊花。”亨利继续用恶心的手段来吓雷蒙德，雷蒙德害怕自己的菊花真的被爆于是就点头答应了，托雷多又把松开了一点，让雷蒙德继续说。

“在我的床板下，行了吧，放了我吧。”雷蒙德被他们恶心的手段弄怕了，亨利看着托雷多点头，可是托雷多准备放手时安东尼抓住了托雷多的手，“慢，小灵通你去看一下。”安东尼以防万一让小灵通去确认一下再回来，小灵通又一脸无语了，什么猥琐麻烦琐碎的事情都是他干，

“为什么是我？”小灵通小声地抗议。“

你脸皮最厚。”安东尼把亨利的回答照搬了来用，小灵通埋怨地看着安东尼慢慢打开门出去了。过了十分钟，小灵通回来了他打开门手里还拿着钱，亨利开心地笑了，可是他笑早了，小灵通手上只有500汶币。“只有500汶币。”小灵通举起手中的钱，亨利白欢喜了一场，你用手指插进雷蒙德的鼻孔里往后拉。

“还有3500汶币在哪？”亨利不耐烦地问雷蒙德，雷蒙德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用光了，大哥们，放了我吧。”雷蒙德开始服软了，“托雷多，我们交换。”亨利和托雷多交换了动作，亨利捂住口让托雷多拷问，不过托雷多没有拷问，直接把他的手反扭用力拌他的手指，雷蒙特反应很激烈，看上去疼得很厉害。

“你想试试肛门里放虫子吗？你想试试吗？”亨利仔雷蒙德耳边吧，雷蒙德摇摇头，“那就把钱交出来。”可是雷蒙德还是摇摇头，“把虫拿来。”亨利恐吓雷蒙德，其实他没有带虫。雷蒙德听到亨利的话后马上点了点头，亨利把手松了。

“在我柜子的白色袜子里。”雷蒙德说完其他人同时看着小灵通。“好吧，我知道我逃不过，但是你这个死变态为什么藏钱藏地那么恶心？”小灵通又出去了一趟，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这次他手里可是拿着3000汶币，小灵通在他们面前数齐三千汶币然后他们才放了雷蒙德，雷蒙德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这么恶心的折磨比痛扁他一顿还要痛苦，“早就交出来就没事了。”亨利走出来还不忘还了一个中指给他。最后，吃完晚饭时他们在餐厅碰到了道格拉斯，把钱给了道格拉斯，然后也拿走了他们的第一份报酬，传教士的第一次行动也以成功告终，而道格拉斯也对他们刮目相看，陆陆续续安排了不少的任务他们。

托雷多拿到报酬没有立刻分钱，他听取了安东尼的“长远发展”投资，每人每天都要去健身房锻炼，加强身体素质，先用赚到的钱支付，每人都要去图书馆看书。随着托雷多身上的伤逐渐恢复，而且在安东尼的指挥下，传教士在五天的时间里赚了雇佣费2500，传教士的名字也慢慢传开了。

在过去的8天时间里，监狱也发生了很多事，狱警长杰里突然离职离开了圣依星，但是有谣言称杰里狱警长应该是负伤离职，有人说是精神失常，有人说是被人陷害的，但是这一段谣言传了一段时间就没有再传了。而杰里离职之后不久，原本杰里的助手马丁突然连跳几级直接当上了新的狱警长，并且在星期4时还宣布了就职宣言。接着就是医务处的科尔被降职，从医务部部长降职为副部长，由不会治病的库克担任新一任的部长。犯人都不知道为什么监狱的行政处都突然大变，不过这些他们没有太关心，因为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以托雷多为首的传教士成了道格拉斯追帐的好帮手，他们阴险，不择手段，很多人都及时还了道格拉斯的钱，传教士有了一套以恶心手段威胁再以暴力手段强行逼迫还钱的手段也因此传开了。小灵通，亨利，安东尼每天都跟着托雷多去健身房运动，然后一起去图书馆看书，每一个人每天都在努力地提升自己，这个团队开始变得越来越恐怖。

星期五早上，新一批的犯人到了，托雷多和亨利去看了巴斯的“新生欢迎大会”，自己一个多月前才刚刚来，这样一瞬间就过去了一个多月，来这里之前还想不到会为生存而烦恼。看完新生欢迎大会他们就去了医务处帮大胖支付了700汶币，几天下来的健身房费用和杂费扣下来他们还剩下1500汶币。

大胖还欠道格拉斯的钱，还有要交狱管的钱，卡恩又在暗处蠢蠢欲动，监狱里存在着许多不确定因素，况且还带着伤。中午吃饭时，道格拉斯找到了托雷多，516，埃文斯，6000，埃文斯身边收人保护，道格拉斯答应只要收回来托雷多可以拿1000走，托雷多爽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有钱不交的人一般只有几个目的，一个是耍赖，一个是想留在去赌钱当赌本，还有一个就是在监狱里做小生意留着以防万一。

当然第一个几乎没有人敢耍赖，因为把道格拉斯逼急了，最后出来的可不是托雷多他们，是豪斯了，监狱里还没有人敢惹豪斯。

吃完午饭后托雷多回到牢房，牢房里来了客人，尼克的朋友，尼克显得很激动。

“我知道这几天巴斯让强尼亏了很多钱，可是他也不应该拿我们来出气，我们只是帮他工作，不是他的出气筒，崔西。”尼克激动地对着他朋友说。托雷多进来时看到了尼克的脸，看样子是被人揍了一顿。

“没办法，我们给他干活，忍一忍就好了，兄弟。”尼克的朋友崔西安慰着他，崔西很斯文，就像安东尼一样，但是这个崔西比安东尼壮多了。

“崔西，我们进来之前在外面多风光，我可不想受这样的气，我不像你，你是强尼身边重要的人，我不是！”托雷多在仔细听他们讲话，有趣的是安东尼也在听他们讲话，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互相都猜到了对方的用意——把尼克也收了。托雷多主动坐在安东尼的床上，“牢房大统一？”托雷多先开口问安东尼，安东尼没有说话，用笑着点头来表达。不过随后安东尼又跟托雷多说还是迟一些再收了他，现在还不是时候，托雷多也表示赞同，因为现在还有太多事情没有解决呢，他们得先把眼前的问题给解决了。

下午，尼克按照平时的时间去黑市工作，而牢房里的传教士成员也休息好了准备工作了。托雷多提醒了他们这次的难度，这个埃文斯可是身边有几个小弟的。小灵通了解完敌情后安东尼来分配工作，每一个人都形成了良好的默契，就像重案组一样分析讨论，然后托雷多最后就会带着他的小组去“扫黑”。

下午4点，他们跟踪埃文斯来到健身房，埃文斯正在健身，他的小弟在他旁边和他一起训练，“等一下你要快点解决，不然你看看他的肌肉，如果失手就麻烦了。”安东尼提醒托雷多，这次任务的难度有些超标了。几个人进去之后首先先付了钱，连运动都还没开始做，埃文斯一共四个人，他们也是四个人。他们在埃文斯附近的器材做训练，每一个人都盯着自己的那一个。突然，埃文斯的一个小弟在埃文斯的耳边说了句后埃文斯死死盯着托雷多，安东尼吹了急促的哨声提醒托雷多计划好像有变了，托雷多默默地点头。对方的全部人都已经对托雷多他们产生了警惕，埃文斯松开器材准备离开，他的三个小弟像保护伞一样围成三角形保护着埃文斯。安东尼的长哨一响起4个人同时动了起来，托雷多马上一脚就踹开了一个，小灵通和亨利仔后面抓着了两个，安东尼骑着被托雷多踹飞的小弟，埃文斯攻击托雷多，托雷多很敏捷地躲开了然后夹着他的脖子把他死死按在器材，他把拉重器拉起来把然后反扭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拉器的下面，这时小灵通和亨利被人反制服，但是他们晚了，埃文斯已经被托雷多按住了。

“你们别动放开我朋友，不然我一松开拉重器，他的手就不用要了。”埃文斯的小弟松开了，小灵通和亨利还很不服气地推开了他们。

“你们真丢脸，你们练了这么多天练哪里去了？”托雷多对小灵通和亨利几秒钟就被人反制服的情况很不满。“叫你的小弟把6000汶币，拿来，不然6000汶币换你的手，你不太划算。”托雷多警告埃文斯，埃文斯无奈被他们默契的配合抓住了，只好认栽交了欠的钱，其实他很多钱，但是一直都不肯交。托雷多他们又完美地完成了任务，托雷多跟道格拉斯交了大胖的借款，道格拉斯看在托雷多帮了他那么多忙就免了大胖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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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斯的办公室里，巴斯正在喝着别人送来的名贵红酒，他对面坐着一个犯人，穿着崭新囚服的犯人。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巴斯对着对面的犯人说。

“是不错，潜力很大，你想我怎么做？”对面的犯人阴险地说，他似乎丝毫不怕这个总警长。“全部，我要他们的全部都变成我的，然后我再把这里改成我想要的。”巴斯贪婪地税，“你帮忙我潜伏在犯人里，调查他们的收入，有些人赚太多了。还有一件事，你帮我留意不安分的人，把想举证监狱的人的名单给我。”巴斯继续说。

“这么多事，真麻烦，我的报酬？”犯人问，“7——3，怎么样？”巴斯给了一个他觉得无法拒绝的价格。

“不，6——4，我不讨价还价，不按这样分那你就另找他人。”坐在巴斯对面的犯人很坚决了向巴斯保价，巴斯迟疑了一会，他根本就不给巴斯还价的机会，最后巴斯还是咬着牙答应了。巴斯拿多了一个酒杯，把他的酒杯的酒倒满，两人看似和谐地碰着酒杯，两个人握着手达成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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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托雷多和他的成员起了二号地下室观看格斗比赛，这里依旧人声鼎沸，现场的气氛十分火爆，这里就是监狱人流量最多的地下室，没有之一。托雷多已经开始学会欣赏这种运动了，每个人都看着热血沸腾，除了安东尼，他在格斗比赛现场看书，他的真的对任何运动都没有感觉。晚上的比赛有三场，托雷多压了第二场一赔0.8，托雷多第一次下注所以他很谨慎地看下注规定，最低下100汶币，最高下8000汶币，托雷多很豪爽地下了1000汶币，结果输了，托雷多一下字就裤兜里的钱用剩500汶币。托雷多很淡定地跟他们说了下注输了的消息，可是他们却不淡定了，一双双埋怨的眼神盯着托雷多。这时候走来了一个人坐在托雷多身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很有修养的样子。

“请问，你是传教士的人？”

中年男子试探性地问托雷多，可是他突然的发问让托雷多有些难堪，托雷多点了点头，“道格拉斯说只要给你们一些佣金，你们就可以帮我收回我的帐。”托雷多苦笑着点头，原来自己传教士这个名号都快变成专职做追帐了。中年男子看托雷多点头后就递了一张字条给他，“我在201，你要是收回了钱，你抽300汶币走。”中年男子叮嘱托雷多，托雷多点头答应了中年男子的请求，中年男子交代完后就离开了。小灵通从托雷多手中拿到了中年男子给的那张字条，他打开字条读，“511，布鲁尔，2000汶币。”小灵通慢慢地读，“511？布鲁尔？这不是我们星期六追的那个人的钱吗？”亨利记得这个人他们前几天才追过一次。“他可真喜欢到处借钱。”小灵通打趣地说。“有钱就做，明天下午去吧。”托雷多说。

第二天早上，传教士们进行了常规地训练，之后他们去探望大胖，科尔说大胖恢复得很快，而且差不多半个月了，大胖可以回到牢房了。为了庆祝大胖的回归，他们去黑市买了一大推好吃的午饭的时候加菜。

亨利在跟大胖讲述关于传教士的经历，大胖显得很兴奋，他还嘲笑瘦弱的安东尼和小灵通，并且坚信自己会成为托雷多最重要的帮手，但是他不知道其实托雷多最担心的人就是她了，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不过有了大胖多，在遇上大家伙的时候他真的是好帮手。传教士的全部成员终于全部聚集在一起了，本来一群人开开心心地吃完饭回牢房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打扰了他们的雅兴。

卡恩跟一群人也正好吃完饭跟他们走的是正对的方向。传教士都狠狠盯着卡恩他们，因为这里每一个人都被他们欺负过，托雷多没有怒视他们保持了一个很淡定的表情。卡恩亲自走在托雷多面前，他比托雷多高，所以总是喜欢俯视托雷多。“听说你很努力地在帮道格拉斯工作，是件好事情，看到你们这么努力地要赚齐6000汶币给我，我真的很感动，8月5号那天拿来我的牢房，我的牢房你记得的，303，不然像上次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不会再发生。”卡恩邪里邪气地看着托雷多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