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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成全她

作者:叶语轻轻 | 发布时间 | 2017-11-30 | 字数:2239

说着舒言似乎注意道了什么,问道:“不知殿下与我师妹是如何认识的?为何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苦苦寻找她?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云子胥脸色暗沉,眼底是看不透的复杂,他与沐婉玲曾经许下的诺言,他不想和任何人提及,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

他居然骗了他四年!让他和沐婉玲之间产生了误会,想着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看在沐婉玲的面子上,他真想一剑劈了舒言。

良久深吸一口气,道:“她可曾来过雪国?”

舒言想了想道,“在她十四岁那年,她随邪牙师叔来过雪国,寻找一种冰蚕之毒,但是在雪国发生了何事,我就不知晓了!”

云子胥的眸光深沉下来,按舒言所说,如若沐婉玲是十四岁来天狼国遇难被他救下,而在十五岁的时候又救她一次,可是为何她忘记了十五岁时见到的他,而能记起十四的他。

难道她也忘记了九岁时与他相遇的情景?可是怎么说都说不通,如果她忘记了,为何当他去了公主府,她就知晓了他的身份,还知晓他叫云子胥?

如果记得,她又为何那般恨他?难道,云子胥的眸色幽深起来,心中那个猜测渐渐浮出心底。

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他在作祟?眸色由幽深变得骇然。

舒言面色忧心,道:“太子,师妹曾经爱着那个天狼国的人,我想她如此待你大概也是因为心中没有你,而你却强娶……”

“够了!”云子胥怒喝一声,“出去!”

舒言闭上嘴巴乖乖地就要出去,突然一个士兵跑了进来,“禀告主帅,兵器营帐的两个守卫离奇死亡!”

舒言不解,喝道:“什么叫离奇死亡?”

“回舒将军,两个侍卫身上见不到任何刀伤,也看不出任何中毒迹象,尸体已经冰冷……”

云子胥突然想起了什么,踉跄地冲出了去。舒言赶紧跟了去。

存放兵器的营帐门口的两具死尸已经被人抬走,云子胥冲进帐中,里面的人已经不见。

“发生了何事?”随即跟来的舒言紧张地问道。

云子胥平复心中的愤怒,镇定道:“你且先去看看那两具尸体的死因。这里的事交给我处理!”说着已经急不可耐地朝沐婉玲的帐中跑去。

沐婉玲的帐中,紫兰将那一段故事讲完,她竟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不过说破天她也不会相信自己会爱上一个冰山般,没有丝毫温度的男人,再说她那时心里一直装着云子胥,怎可再爱上别人。

其次,呼延瞬那人身份有不明,行踪极其诡异,而且会幻术,直觉告诉她,呼延瞬是极其危险的一个人物。

想着自己的过去一段过往竟引起了他们的误会,于是乐此不疲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云子胥身披阴冷的气息冲进了帐中,看见悠闲半卧的沐婉玲,怒火中烧,走进榻前,愤怒道:“他们乃是我安国的将士,与我出生入死,你怎可狠心将他们杀死?”

眸中悠闲,一副无所谓的生气,沐婉玲笑道:“我不弄死他们如何回来?他们不死我就得冻死在里面,难道这是你期望的?”

“沐婉玲!”云子胥咬牙切齿重重地,一字一句地喊着,“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沐婉玲忍不住嗤笑一声,摊手一副无辜地笑颜,“我能干什么?我无非就是想回来取暖啊!再说了,他们是你安国的士兵,与我一个璃国公主又有和干系?”

话音落,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了沐婉玲白皙的脸蛋上。云子胥恼羞成怒,“你可恶至极!”

沐婉玲被打的侧过脸去,左手掩住脸,漆黑如瀑的发丝将她的神情遮挡。

这一耳光吓的紫兰满心恼怒,朝云子胥大吼,“你干什么?”拔剑起身就要指向面前的男人,被沐婉玲一把拽住。

沐婉玲嘴角挂了一丝血迹,缓缓抬起脸来,却不是云子胥所想的那副愤恨至极的凶狠模样。

她面带愤恨到极致的笑颜,软舌将嘴角的血迹舔舐进了嘴,若无其事地将打乱的长发理顺放在了身后,眸光是诡异的笑,又似是万般柔情的笑,她白皙的脸蛋印出了云子胥的五指山印。

云子胥看着她的脸,心中悔恨至极,紧紧握住扇她耳光的那只手,微微颤抖着。

她异常地笑,看的紫兰满眸的惊恐。

那冰冷有柔情的笑意沿至眼角,更加的浓郁。

她微微地偏了脸,换个角度打量面前的男人,轻笑道:“看来你真的恨我入骨啊?呵呵,”她抽笑两声,“既是如此,要不你再写一封退婚书,我也好和他在一起了!”

云子胥被气的怒火攻心,眼中充满了红血丝,怒极冷笑一声,“你休想!你今生活着是我云子胥的人,死了是我云子胥的鬼,休想逃脱!哼!”甩袖出了帐中。

惊魂未定的紫兰,还算脑子清醒赶紧打来凉水,敷沐婉玲慢慢肿起来的脸颊。

只见沐婉玲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和羞辱也不发作,像一具木头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榻边,任由紫兰给敷脸。

紫兰看着心痛,在隐山她一直被父亲疼爱,不让她受任何委屈,如今下了山,不是被云子胥退婚就是被他打,还要预防他人的追杀。紫兰知道她的心里承受了巨大的苦涩。

“公主,您哭出来吧,憋着会把身体憋坏的!”紫兰心疼道,眼眶红了。

沐婉玲不屑地笑了笑,“有什么可哭的?”眸光落在帐中的那盆炭火中,“他今日给我的,来日我定当奉还!”眸光随着话语冷厉。

“公主?”紫兰担忧地看着沐婉玲,心中莫名的害怕。

沐婉玲冷漠的眼神凝视着紫兰,“我没有疯,你且看我如何待他!”说着扯起嘴角冷笑了一声,眸中是瘆人的冷意。

天色渐渐被蒙上一层黑纱,雪白的世界渐渐被黑夜吞噬,天空挂着一轮孤月,月光凄冷,星辰寥落,有夜莺哀鸣。

云子胥独自一人邀月饮酒,酒至半酣,身后走来舒言。

“殿下,夜已深,会帐中歇息吧!”

云子胥转身面色痛苦,一把拧住舒言的衣襟,大吼道:“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

舒言一把捂住他手中的酒壶,不让他再喝,劝慰道:“殿下,师妹自小被师父溺爱,性格嚣张跋扈,不受人管制。她喜欢做什么,想做什么,皆有她的心情来定!你不要在为她难过伤心了!”

“你滚开!”猛地将舒言推翻在地,云子胥苦笑,“好,她不是想要吗?我今晚就成全她!我今晚就满足她!”摔了手中的酒壶,跌跌撞撞地朝沐婉玲的营帐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