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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计中计

作者:钱如雨 | 发布时间 | 2018-02-27 | 字数:2478

刘明明伸手敲了自己脑袋两下,说道:“我的主意很多的,怎么想出来这么个破主意,要真的出了事,你爷爷还不把我全家给抄了呀,云儿还不把我杀了呀,再说了我也对不起孙小龙啊。”

左俊逸笑呵呵说道:“你要想去,也不用犯愁,三十六计,七十二条路,总有一条路,你能用得上,也会泡到小姐的。”

刘明明听的喜笑颜开,说道:“不过全城的人都说你赛诸葛,你果然比我刘明明聪明多了,我要能去青楼泡上小姐,满足了身子的需要,我情愿叫你三声祖宗!”

“这可是你刘明明说的,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不许反悔!”

“我刘明明吐口吐沫就是钉,说出的话,永不反悔。”

左俊逸伏在刘明明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刘明明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指着左俊逸,说道:“你可不要害我,你这个杀人不见血的东西,比阎王爷豺狼虎豹更可怕!”

左俊逸笑呵呵说道:“还是黑道军师呢,你自己想想看,虽然是有些危险,一旦成功,你顿时成了大财主,我认得飞天大盗许文昌,不然的话这笔横财,怎么会落到你小子手里,丑话可得说到前头,钱财四六分成,你六我四,你看行不行?”

刘明明听到左俊逸也要分享这笔横财,一颗怦怦跳的心才放下,问道:“那怎么能让许文昌心甘情愿,代替我们去杀吴光耀呢?”

“我这里有一封书信,这封书信是吴光耀写给和珅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只不过是冒功领赏的人,一点点危险都没有。”

左俊逸说着取出五十两银子,递给了刘明明:“快走吧,去青楼找小姐玩个痛快。”

刘明明看到钱,顿时乐而忘忧,那封书信连一眼都没有看,就放进了怀内兜里,拿起了装银子的钱袋,伸手推开店门,一溜烟儿的跑了。

左俊逸望着刘明明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云儿推开里屋门走了出来,笑道:“这刘明明,还称什么黑道军师,简直是个猪脑袋瓜子。”

“他早就该死,专门坑害好人家子弟,老天爷没有找他,我可看不惯了。”

这工夫,左俊逸的左膀右臂陆杰,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饭桌上的酒菜,也不打招呼,乐呵呵的坐坐下来,拿起起酒杯就喝。

左俊逸让云儿再去炒两个菜,转身对陆杰问道:“兄弟,事情办得顺利吗?”

“头,咱们抓来许文昌的老婆孩子,怎么处理?”

“ 我这里有一壶茶水,让她母子喝下,保管叫它睡上三天三夜,有一件事情你要记住,把他老婆脱得光溜溜的,你把他衣服撕烂,把他的孩子嘴角上滴上鲜血。”

“左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

吴宗宪四大保镖之一,飞天大盗许文昌拿着吴宗宪的赏金,当天就去了上海,泡小姐进赌场,把身上钱花得所剩无几。

他心中想到:“老这么玩下去,也不行呀,得回去看看我那半死不活的老板,有什么事情做没有,挣点钱给儿子老婆买一件衣服穿。”

他快马加鞭,几天的工夫就赶了一千多里,马不停蹄赶往保定,这一天快到保定的时候,忽然前面出现一道绊马索。

马“扑通”一声跌倒在地,许文昌叽里咕噜流出十多米远,事前他毫无防备,顿时摔得鼻青脸肿,抢得满脸鲜血。

只见刘明明和三个地皮无赖,舞动棍棒冲了上来,许文昌虽然是受了伤,也没把这几个地痞无赖放在眼里。

他看见头一个冲过来,手如闪电般夺过棍子,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回手一木棍打的他脑浆迸裂。

第二个冲过来的地皮无赖,吓得紧急刹住脚步,转身往回就逃,可是已经太晚了,被一木棍扫中后脑勺,顿时见了阎王。

刘明明和另一个地痞无赖,吓得魂飞魄散,抱着脑袋拼命逃跑,许文昌看见朱明明逃跑,顿时恼羞成怒:“你们差一点点把我摔死,不给我解释一下,就逃跑,没有那好事。”

他跳跃上前去,木棍从那地皮无赖后背捅了进去,顿时捅了个透心凉,地皮无赖“妈呀”一声惨叫,摔倒在地上,见了阎王。

到了这工夫,刘明明才明白上了左俊逸的当,他是想借许文昌的手杀害自己,他的明白已经太迟了,被许文昌木棍击中头顶,打得万朵桃花开,魂游地府去了。

许文昌认识黑道军师刘明明,此时他的脑袋清醒了许多,这刘明明与我一无冤,二无仇,为何下这种手段来劫杀我,都怪我一时气恼,把他们全杀了,不知道是谁指使他们来杀我。

他只好翻一翻他们的身上,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刘明明衣袖兜里只有二十多两银子,别无他物,他一直忍不住,又伸手到他怀里,从他怀内兜里摸出一封书信。

许文昌首先收起银子,打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许文昌的老婆真美,睡起觉来也很浪漫,我玩够了,赏给你刘明明了,再好再来客店,12房间。”落款是吴光耀。

李文昌看得顿时明白了,是吴宗宪走漏了风声,吴光耀为母亲报仇抄了我的家。

他一想到家,浑身立时一哆嗦,仰天吼叫:“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呀!”

他急忙来到马跟前,看到马没有被摔伤,还可以骑,他慌忙跳上马背,一溜烟的奔向保定。

傍晚的时候来到保定,耒到“好再来客店”急匆匆来到12房间推开门进了房间,他顿时傻了眼,只见满地是老婆和朱光耀厮打,撕碎的衣服碎片。

只见妻子嘴角流出一道鲜血,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眼见就要不行了,再看看儿子静悄悄的躺在地上,嘴角流出两道鲜血,看这意思已经死去多时了,他扑上前去,抱起儿子的尸体嚎啕大哭。

到了半夜,他慢慢把儿子放下,给妻子买了一件衣服穿上,把儿子放在她身边,看见她气若游丝,知道难以救活,不如让她和儿子同去,到了阴曹地府互相有个照应,她咬牙切齿扣住了妻子的喉咙。

他妻子蹬了两下腿,没有气了,给他母子盖上被子,含着眼泪走出了客店,来到吴光耀家后门,用匕首拨开了门闩。

他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进了后院,看见马倌提着灯笼进了马棚,他连忙躲到暗处,只见那马倌拌好了草料,站在那里看着马吃草。

许文昌蹑手蹑脚到了马棚门后面,伸手咣咣敲打门扇。

马倌听了说道:“想偷马呀,等一会儿再过来,我还没有睡呢,等我睡着了,你再来偷盗也不迟。”

许文昌跺了跺脚,装作跑步的声音,马倌听了很是生气,破口大骂道:“谁家的兔崽子,跑到院里来偷东西,真他妈胆大包天,随手拿起拌草料的木棍,刚刚走出门口,看见明晃晃一把匕首,顶在自己喉咙上,吓得她体如筛糠,慌忙扔掉木棍:“大爷,饶命啊!”

“好,饶你倒是可以,胡光耀在哪里?”

“他……他,在前面的小楼上,在和和珅小舅子喝酒呢,可能是,商量对付什么人!”

许文昌心里想到:“真是我命不该绝,我回来早一天,如果晚回来一天,就得命丧吴光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