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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曾经摒弃
季清歌对于蹇慕澄也算不上讨厌,只是她现在这副态度刺中了他最骄傲最敏感那根神经
他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坐稳了总裁位置,可是很明显,蹇慕澄现在对他的态度还是依旧不屑一顾。
“你知不知道?你们现在什么都没有,而我有的是本事,最大也是最综合的一项企业。”
季清歌猖狂的说,表情极其自大,“只要我愿意的话,我让你们死,简直就如同恰似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听到季清歌这话,蹇慕澄更是极其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了,你说这些,是在给警察留证据么?”
季清歌从前倒是不知道,蹇慕澄竟然还有如此伶牙俐齿的一面。
两人这一番唇枪舌战下来,他倒是根本就没有任何占优势的地方。
不仅仅是没有什么优势,反倒是一直处于劣势,这种感觉更是让季清歌感到不爽。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你现在的状态。”蹇慕澄继续不苟言笑的说,“但是我想,也许狗急跳墙,形容的就应该是您吧,您说不是,季总裁?”
虽然这里是季氏集团的大厅,围在这里的基本上也都是属于季氏集团的员工,但是这其中,其实还是不乏平时看不惯季清歌作风的人的。
别的不说,他现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哪怕是当了总裁,也半点没有总裁的风度。
且不说他没本事能在大事上带领着总公司乘风破浪,他更是根本就没有把员工当做自己人,动不动就拿开除作为威胁。
其实一个公司就是一个小小的利益集团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以他这种工作状态,那里能够收获民心。
所以听到蹇慕澄这番话之后,哄堂大笑的人,可是根本就不在少数。
听到我大家的笑声,季清歌更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身处重矢之地,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帮他。
他本来就是一个草包,做些什么事情也是完全冲突,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包括这一次,在所有人面前,他也依旧是这样,根本就没有改变自己的作风。
“笑,你们给我有脸笑了是吧?”他伸出食指,指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人,“别忘了谁到底才是这里的天,再给我笑一下,我一个个把你们开除,把你们的工资全部扣干净!”
他说得越狠,越是有人感到不服气。
有人站在人群的后方,靠着季清歌发现不了他,刻意大声的说,“总裁,你这样违反了劳动仲裁法,我们可是可以举报你的!”
这话音刚落,一群人更是哄堂大笑了起来,搞得季清歌更是感觉脸一红。
他这哪里是在经营公司,根本就是在玩过家家,在他眼中什么都是儿戏,也怪不得,根本就没有人会服从他。
蹇慕澄看在眼里,觉得实在是可笑。
除了可笑之余,她感到的更是深深的可惜,这里的一切,包括一草一木,甚至是每一块砖都是季鎏舫的心血。
可是这一切,现在却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任由别人任意的挥霍。
她不可能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这不仅仅是为了她,更是为了她所爱的人。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保安把你赶走?”到现在这情况之下,季清歌已经彻底地气急败坏了。
然而反观蹇慕澄,依旧是那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丝毫没有受半点的情绪波动。
“季清歌这是我第一次劝你,但应该不会是我最后一次劝你,这里不属于你,你应该把它留给真正属于它真正能够带领它走上它应该在的位置的人。”
这个人,蹇慕澄自然说的就是季鎏舫了。
他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于直接,更是让季清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因为知道他并不是按照正规路的上位的人,可真的不少。
这个时候,员工里面也终于有不怕死的老员工开口说话,“没错!季氏集团是大家所有人的心血,不能任由你一个人挥霍至此!”
但凡是有一个人开口之后,接下来开口的人也就绝对不在少数。
正正此出不留爷,必有留爷处,有何必在季鎏舫这里受苦受累,还要受尽这屈辱。
季鎏舫也是因此而被彻底激怒了,他大步迈上前,挥起手臂就要朝着蹇慕澄扇过去。
季鎏舫之间的力量本就悬殊,他这一掌下去的话,蹇慕澄角绝对会被扇得个不清。
果不其然,和疯子讲道理,果然是没有什么道理可以讲通的。
其实,这一巴掌打下来,蹇慕澄也并非是什么准备也没有的,她知道男人就是个疯子性格,做起事来不管不顾,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必然能够做出来。
对于这次来,她也并非是一切准备也没有。
他是个畜生,被畜生打这一巴掌下去,也总有人能够制止得了他。
不过,这想象中的一巴掌,却并没有如她所预料般的扇下去。
季鎏舫来了,他高大的身影就挡在蹇慕澄面前,莫名的让蹇慕澄觉得有了很大的安全感。
把所有的事业拱手相让,甚至甘心做回最普通的自己,对季鎏舫来说,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反正他曾经有过辉煌,有过巅峰,所以钱财与事业对他而言也不过是身外之物,风清云散狗,一切都可以飘渺而去。
可是现在……
如果说,他弟弟胆敢动了他女人的话,那么这点他是绝对不可以忍受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季鎏舫的力气本就比季清歌大许多,季清歌被他前捉住手腕后竟然连一动都不能动,就像一个被抓住了的小鸡仔一样。
“哥……”
说起来,虽然现在季氏集团的江山已经易主了,但是对于季清歌来说,却依旧是本能的对季鎏舫产生一种害怕。
毕竟从前的时候,他曾经见识过太多季鎏舫叱咤风云的时刻,也曾经领教过他的手段。
这些种种过往,都在无意识地提醒着,也是在警告着他,如若是他真的要想和季鎏舫斗的话,那么结果真的不一定会是谁输谁赢。
其实他也知道,现在他拥有的这一切不过是季鎏舫曾经摒弃的东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