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暗的尽头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了会怎么样?”烛光明灭点亮了病态的面庞。
“你这种疯子怎么会得到力量,你要是得到了力量我倒是有些担心这个世界了”长发飘扬似古风中的一般而且真的穿了一身道袍“世间容不下我,怎么可能容得下你!”
“你呢,已经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了呀,还有什么比你更可怕的呢!”
“有呀,你!!!我只是在统治这个世界,你却想要毁灭这个世界!”背过身去想要离开却又回过头犹豫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病态青年。
“因为我看够了这个世界,想让这个世界换一个活法!”
“三日后,云袖湖边,你要是来了,我给你指条路,看看你能不能突破我缔造的世界!”烛闪烛灭,长发消失在灯下!
“好呀,我倒想看看你缔造的世界有多强!毁了你可别心疼!”病态青年站起来,走出了那昏暗的烛光“既然光明不容我,那我倒要看看,黑暗的尽头到底是什么!”
三日后,步行来到云袖湖的病态青年颓然坐在湖边,毕竟他的形象连搭乘马车都不会有人载的,一身拖沓,甚至还有些破洞,坐在路边要钱估计一天能挣不少。
“呦,将星破军,还真是狼狈,毁灭我的世界那天记得换一身好看的衣服!”长发青年站在他的背后难得的调笑了一句
“太白,你在想什么?我还真是看不懂呀!破军呀,哪还有破军的样子,修为尽失!”破军抬头伸了伸手仿佛抓了抓那曾经属于他的天!
“看不懂就不看,杀了便是,这不是你教我的么!!!”太白倒是没什么所谓“那片天空本来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是你自己放弃的!”说着抓住了破军的衣领扔入了云袖湖中!
破军没什么所谓,要是太白要杀他,杀便是,何苦又费这时间把他带来这云袖湖,云袖湖里会有什么?
怒力睁开眼睛,仿佛在夜里看到了光,破军伸手去感触,那光却抓到了一柄刀,这刀大的过分了,长度有四尺四寸,半尺宽,刀带血槽,刀背处锯齿状,刀名血括,主人破军!
“又见到你真是开心呀!”刀带人身从水中飞出,刀上漫出血纹顺着刀柄一直漫刀破军的上半身,半身血纹似血云,身上冒着血红色的蒸汽蒸汽蒸干了水珠,带起的水似瀑布般落下,奔太白而去,太白也没有建议,随手拨开,从水幕中走了出来,倒像是仙人出尘!
“才刚恢复了这么点力量就气势如虹呀,这才是破军呀!哈哈!”太白仰面大笑身形隐约消失在世间一般。
从灰白的眼眶中,黑色瞳孔一点点显现出来“太白呀,你还真是无聊想让我陪你玩呀!”
摸了摸自己的血括,刀身颤动,刀的中间有一道明显的裂痕,破军又仔细摸了摸那裂痕“还真是我这个主人无能呀!”
夜,太白降,破军亦降,世间大乱,破军与太白共打天下,后,太白与破军共分天下,破军残暴,妄独吞天下,破军战太白与云袖山谷,太白胜!
自此天下太平,太白隐世作神权统领世界,王权争霸,世间之事,与神权无关。世间之人皆因盛世敬神权,太白自作世间之主,不问世间之事,每日饮酒,温茶,与鹤游与凡世之中。
太白来寻他之日是破军出世之日,破军与太白同为天命之人,可封印于至阴之地,世人皆以为破军战死于云袖谷,距云袖谷之战已是百年之后,封印之内每日饥寒交迫,只能饮露水,食蝜蝂,百年后,破军形似恶鬼,骨瘦如柴,十数年前,太白曾牵着鹤来寻他,问他是否改过,破军只是笑,也不说话,用他那尖锐的指甲在石壁上摩挲着,太白也只是笑。
“为什么灭世你便快乐?”
“我何曾说过灭世,这天非彼天,此乃界,压迫世间之人!”破军的眼神异常犀利。
“你怎知界外面是如何?”太白也严厉起来
“天要遮我得眼呢,便破这天,管他天外是非!”破军豪气万丈!
“罢了罢了,我无法说服于你。”太白摆手,不再争论。“出来之后还要破这天?”
“你要是不愿与我同去又何必来见我,封住我便是!”破军思索了些什么说道。
“贪狼,七杀,破军,太白,哈哈!!”太白似自言自语说后便离去声音不大,破军只悠悠听见,自己的名字,又不知为何。
身体内积攒了多年的暗伤让破军像个刚刚开始修炼的武者一般,修刀修剑皆修武技,由武入道,锻体练心,寻找自己的路,领悟天地继而封神,破军本以封神奈何身体百年伤未好又日日不得滋养,只有境界却无法发挥,身体的状况连刚刚由武入道的武者都不如。
入城,本城名既云袖,借着云袖谷大战的由头倒也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寻到一个当铺,当掉了身上的一碧玉,从儿时便随身携带,没什么特殊但也算是百年的老物件,当得十余金,去买了些应用之物,换了些衣裳包裹,买了一匹上好的马匹,问清了附近的凶险之地便匆匆出发。
“算来算去,破军现世,太白又未见,破军必将夺世,趁乱而起,可夺天下!”老人缕着胡须,在静室中来回踱步“来人,传当朝国主!”
当今大国为二,本为破军太白各占一国,破军被囚,国主便弃破军降太白,对国中破军死党称诈降,逐渐侵蚀其内在,瓦解破军在军民心中的地位,逐渐掌握了整个国家,百年之中以有三届国主去世,当年的国主修炼有成距封神差一线却也得长生,奈何本事不到,百年光景也只得雪鬓霜鬟,太白国国主则因忙于世俗修为不到早早离世,随非国之上下缟素也差之不远,可见其勤政,爱民。因太白战胜,太白国要比破军国大一些,国中都有信奉太白的神官在各个城市建立观,收些香火,供人门祈福,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