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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封君

作者:悠商 | 发布时间 | 2016-08-24 | 字数:2516

“怎么了?”央谷未末拢了拢衣襟,坐起身问道。

“不行。”商牟烛词嗓音低哑。

央谷未末楞了一下,随即诧异道:“不行?”

“你在想什么!”听懂了她的弦外之意,商牟烛词怒目看去,视线才刚触及她脸上还没退去的潮红和凌乱的衣衫便瞬间弹开,撇过头闷声道:“你别引我。”

央谷未末莫名的觉得他这个样子十分可爱,掩嘴轻笑,故意佯装吃惊道:“夫君,你是不行了?”

商牟烛词猛地又将她压在床上,头上隐隐有青筋暴起,因为忍耐而显得格外咬牙切齿道:“要试试,嗯?”

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央谷未末自然感觉到了他某处的异样,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我错了。你起来吧。”

商牟烛词却不肯放开她,附在她耳边说:“你不知道,你双颊绯红着叫我夫君的模样有多勾人。我想要你,快要疯了。”

“你……”央谷未末羞的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别引我,我怕坚持不住。”商牟烛词叹了口气,放开她重新坐起身,略带惆怅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天也是,面对你,我总是无法控制自己。”

“你不需要控制。”央谷未末虽然觉得自己这么说很不知羞耻,可更不愿看他难受,终于还是把心一横,轻声道。

自家媳妇儿这么说,换成是谁都忍不了,何况商牟烛词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他猛的站起身,眸色都已泛起赤红,却仍旧极力平复情绪,沉声道:“我母亲今早过来,听她言语猜测,许是经过白马寺一事后,她恐夜长梦多想要尽快成事了。”房间里旖旎气氛顿时散去大半,央谷未末皱皱眉不语。商牟烛词退位道:“我知你有心退位,可万不能如此。儿女情长是小,家国天下是大,你该清楚这其中厉害。”

“若不退位,我又该如何?继续坐在王位之上充当一个傀儡,与你只能装作是陌路?即便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也不愿你在这中间为难。烁郎,我怕了,怕你哪一天又会突然想要弃我而去!”央谷未末略带激动道。

商牟烛词坐回她身边,抬手抚着她泛红的眼角温柔道:“我答应你,我不会了。”他重重叹了口气后继续道:“我多想让你每天都能在我身边,可是,藏希,你是帝王。所以,我更想你能于庙堂之上,傲然指点江山,待那时,我们也就无需再被谁左右。”

央谷未末无言倚靠在他肩头,商牟烛词环着她道:“我想过了,我们不能再如此行事。我母亲要我与你亲近,你若只是不再来我这里也是不行,总得寻个方法让她不会起疑。”

“还能有什么办法。”央谷未末把脸埋进他胸口闷声道。

“如今后宫,只有我这么一个皇后,人们自然都把视线放在你我身上。”商牟烛词轻轻道。

从他怀中坐起,央谷未末瞪着他皱眉道:“你的意思的让我立奉君?”

商牟烛词垂眼。

“你让我和别人在一起?”央谷未末有些生气。

“你以为我愿意?还都是为了顾全大局!”商牟烛词捏住央谷未末双肩,也是烦躁不已,见她眼底又开始浮起水汽,终究还是缓了缓语气无奈道:“只是做些表面功夫而已。”

央谷未末瘪嘴:“即便只是这样,我也不愿。”

“哼,你最好是不愿,若是假戏真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商牟烛词展颜一笑,随即又佯作凶神恶煞故意逗她道。

别过头不看他,央谷未末赌气道:“那可不一定。”

商牟烛词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单手按着她的脑袋困在胸前,用下巴抵着她头顶,霸道的威胁:“你是我的!”

“呃……放开,闷死了。”央谷未末胡乱的拍着他的手臂,艰难道。

“不放!你若是敢喜欢别人,我就把你剥光了绑在床上一辈子!”虽然这样说,可商牟烛词还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说着这般露骨的言语,可行为却无比的孩子气,央谷未末红着脸,眼底却蕴着满满笑意。她故意板着脸道:“皇后不许对孤这般无礼!”

“臣这一世都要这般对陛下!”商牟烛词含笑拈起她鬓角一缕散落下来的发丝捋顺到耳后,薄唇顺势轻轻咬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诱惑道:“我的陛下,你愿意吗?”

半边身子都麻痹了的央谷未末摊在商牟烛词臂弯里,羞的脸脖子都红了,吐不出半个来。

“藏希,你这样真可爱,为夫好想吃了你。”臭不要脸的皇后殿下继续调戏自家媳妇儿。

“你……你……你别……别这样,一会儿又……又该难受了……”央谷未末双目紧闭,颤颤巍巍的憋出这么一句。

商牟烛词瞬间垮下脸,伸指弹了下她额头愤愤道:“不解风情!”

央谷未末抱着脑袋瞪他:“我说的是事实!”

又把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吻了一遍之后,商牟烛词才无赖道:“难受我也愿意!”

央谷未末有些惆怅,从前那个,总是一脸漠然惜字如金的翩翩公子到底去哪了!

翌日,满朝皆言,帝王无情。只因央谷未末突然下旨,册封内侍郎何其为奉君。

连自摄政王倒台后,便鲜少在朝堂上出声的门下省左仆射魏容都忍不住开口质疑:“陛下!皇后殿下为陛下险些丧命,如今更是白了满头青丝,陛下怎可如此凉薄行事!”

“孤喜欢一人,想要给他名分,怎就成了凉薄?”央谷未末面如寒霜,沉声道:“皇后对此都还没有异议,尔聒噪个甚?况且,说白了,这是孤的家事,尔等哪一个家中没有几个奉侍男宠?莫非,尔等可以,孤的后宫却只得有皇后一人?”

“臣等不敢!”堂下众人皆执笏垂头。央谷未末所说字句在理,况且何其本就内侍郎,平素便常随王伴驾,立他为奉君,众人实在找不出半点有违礼制的地方。

“那就别再废话,礼部速酌人去办便是。”央谷未末说完,衣袖一挥:“退朝。”

另一个当事人何其,原就守在用以内阁小朝议事的励政殿外,乍听里面央谷未末的话,顿时震惊的无以复加。一路低头跟着央谷未末回到勤政殿,才进门便“噗通”一声跪到在地道:“奴下斗胆,请主上收回成命!魏相所说不假,陛下怎可如此待皇后殿下!”

“你先起来,且听孤说。”看着连何其都这般,央谷未末无奈叹道:“孤也是不得已,为保孤与皇后关系不被怀疑,只能借口立你为奉君。”

何其并不是很懂,明明帝后举案齐眉才是好事,为何陛下与皇后需要隐藏关系?可却也总算还是明白他二人感情事实上并没嫌隙,故起身欣然道:“既是如此,奴下但凭主上吩咐。”

央谷未末却有些愧疚道:“抱歉,小其。”

“主上万莫如此说,能为主上与皇后殿下分忧,奴下求之不得。”何其连忙道。

看着这个从此那日于南宫外遇到后,便一直在她身边默默照顾她,一心为她着想的男孩,央谷未末眼神柔和嘱咐道:“如今是孤的奉君了,独掌一宫要学会恩威并施,切莫再如此自轻。也莫怕,若谁敢欺负你,便与孤说,孤自会为你做主。”

何其眼角湿润,哽咽应道:“奴下谨记。”

“傻瓜,往后与孤自称为臣便是。”央谷未末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笑道。